七月的上都已经满是秋意,虽是旭阳高照,但也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崔彧走出御帐不禁眯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而心中却是如秋日般满是萧瑟之意,叹口气向宫城外走去。
“崔中丞,上奏又被驳回了?”不忽木与其走了个面对面,他发现崔彧眼神离散,竟然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忙出言相询道。
“哦,平章哪里去?”崔彧此时才像回过魂儿来,连忙拱手施礼,又叹声苦笑道,“大汗估计就没有看,何来驳回?”
“吾准备去面见大汗,有要事禀告!”不忽木还礼,点点头道。
“平章如无火上房之事,还是稍后再去吧,大汗正更衣准备出城射猎,见我问奏面色不虞,几句话被打发出来了!”崔彧摊摊手无奈地道。
“即如此,吾晚些时候再去,免得搅了大汗的好兴致!”不忽木也知铁穆耳的性情,其没有继承祖辈的气魄,倒是学会了祖辈们骑射的本事,到了上都之后常常出去游猎,一去多日乐此不疲,所以他想想还是不要去找不自在了。
“平章有何要事,可否告知?”崔彧顺嘴问了句道。
“也算不得机密之事,就是送往南朝的岁赐在山东被盗匪所劫,南朝皇帝遣使发出警告,威胁要出兵入山东剿匪!”不忽木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