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有过,陛下加以管束并无不妥,但惩罚是不是过重了!”吴曦看向陛下道。
“皇后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身份!”赵昺听了略有失望地道,“民间有俗话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遍地走。一国的皇后不仅是皇帝的妻子,还是一国之母,你的一言一行当为天下黎民的表率。因此你的言行代表的是国家的意志,而非个人,也非是你们吴家;要维护的是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却不仅仅是维护娘家一小撮人的利益。”
“所以,皇后考虑问题要从大局出发,首先要想到是否对国家和百姓有利,却不是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受损。当时正是朕革除旧弊,推行新政的关键时候,吴家的所作所为已然是与朕对抗,有损于国家大局,而皇后却在背后又说了那些不恰当的话,让满朝文武做何想,又如何取信于民呢!”
“陛下,是臣妾错了,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干涉朝政!”吴曦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施礼言道。
“我知道皇后聪慧,但也被其误!”吴曦虽然承认自己的错误,但赵昺也听出其语气有些生硬,心中依然不忿,叹口气道,“你以为皇贵妃家与你家同为外戚,可受到的待遇悬殊,自家甚至比不上出身俚族的淑妃,因而心中郁闷不平。”
“臣妾没有……”吴曦面色一囧,不敢直视陛下摇头道。
“此乃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赵昺笑道。
“臣妾心中是有一点儿,真的,就一点儿!”吴曦被点破心思,掐着小指比划着不好意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