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是晕码头了,不妨事的,适应两日便好了!”赵昺扶其坐下道。
“……”
“哦,晕码头就是在船上久了,下船上岸后身体还不适应陆地行走,便会觉得脚下无根,严重的迈步就会摔跟头。即便是老水手远航归来也是如此,并不是什么病症!”赵昺见吴曦一脸迷惑,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吴曦松了口气道,“陛下怎生没事,还是臣妾无能!”
“你这是头一次座船远行,习惯了就好。朕当年随行朝日夜飘在海上,早就适应了船上的生活,自不会还有这些状况。”赵昺摆手道。
“官家,这行宫看着比咱们的皇宫还要气派,不会是当年隋炀帝的行宫吧!”陈淑这时插言道。
“隋炀帝的行宫规模是这个百倍,早已毁于战火,此是蒙元镇南王脱欢的王府。”赵昺笑道。
“可是当年屡次遣兵攻打琼州的那个蒙元镇南王脱欢?”陈淑惊诧地问道。
“就是其!”赵昺点头道,“可是谁能想得到,而今他被咱们打得丢弃妻子夺路而逃,连自己的老窝都成了咱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