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万户对大汗一向小心侍奉,尽心尽力的!”方臣祐扶皇后坐下,先言道。
“嗯!”阔阔真点点头。
“娘娘,臣职责所在不敢懈怠,刚刚大汗称许院事加害于他,臣更是要万分小心,不敢让大汗稍有闪失!”贺惟贤恭敬地道。
“怎生会有这种事情?”皇后还未吱声,方臣祐极为夸张的惊诧道。
“许院事,本宫需要一个解释,如为何要谋害大汗?”阔阔真的眼神凌厉起来,盯着许国祯沉声道。
“娘娘,臣受命进宫为大汗诊病,翻阅了此前的医案,又详细查问了大汗的日常起居,以为大汗病情加重皆是因为用了宫外传进来的秘药,导致大汗内腑受损,血气两亏。又因大汗有违先汗定下的养生之道,而内侍又为及时劝谏,以致日久成疴。”许国祯施礼道。“臣接治后,重新制定了医案,调整了药方,补亏损,壮血气。”
“不要跟本宫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只知你们接手不过数日,大汗病情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沉重,险些不治!”阔阔真沉声道。
“娘娘,臣使用的药方皆是验方,实是大汗身体久亏不受。但只要仔细调养,还是……”许国祯还欲再解释道。
“娘娘,臣怀疑许院事是受人指使欲谋害大汗,却被大汗觉察,否则也不会让臣将他们立时处死!”贺惟贤却怒道。
“娘娘,大汗彼时只是呓语,是做不得数的。反而是贺万户得知我们欲揭发其毒害大汗之事,想要杀人灭口!”许国祯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