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儿,我实在不知,还请饶恕冒犯之罪!”刘通吓一跳,自己这可是犯了妄议圣上的大罪,连忙请罪道。
“没事、没事,这帮货们试吃的时候,暗地里没少骂我!”赵昺指指几个侍卫笑骂道。
“绝对没有骂过五哥儿的事儿,我们只是抱怨了几句!”骂皇帝那是死罪,牛来福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不过说真的,那东西也是不大好吃,但是总比饿肚子要强,打急眼了还能掏出来当板砖使,砸死几个敌人呢!”赵昺并不在乎他们是骂,还是抱怨,东西那么难吃再不让人家骂几句,岂不没了天理。
“是、是!”刘通哪里还敢再多嘴,也不敢笑,只能小鸡吃米般的连连点头应着,反倒是几个侍卫窃笑不已。
“那个东西起初是给水军专用的,他们在船上有热水可以泡泡再吃,而那里边不仅有果脯、豆粉、食盐、面粉,我还加了些糖霜。虽然不大好吃,但是那么一小块就可以让人维持足够的体力,坚持作战。”赵昺咬了口也并不松软的胡饼,又吃了口打死卖盐的咸肉,再喝口水道,“待北伐结束,我有了时间再进行改进,让他变得酥软些,口感更好些,先给你们试用,提提意见!”
“五哥儿英明,不能总祸害我们侍卫营,也该让其他兄弟们分担一些!”牛来福连声称好道。
“小的们愿意为五哥儿分忧!”刘通看几个侍卫的表情就知那绝对不是好事儿,且被陛下祸害的不轻,可自己却无法推脱,还要装出十分荣幸的样子正色道。但心中却想着无论陛下做的多难吃,只要死不了人,自己都要说好,然后让全军的人都能早日吃上,这个亏绝对不能自己吃。
“唉,这事儿都愁死我了。”赵昺边吃边叹口气,愁容满面地道,“我们以后终归要与蒙元决一死战的,那时就要深入草原、漠北,粮食运输将更为困难。这就需要能做出一种便于携带,又能长时间保存,方便食用的应急食品,可惜试制了多次都不理想。”
“五哥儿……”刘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而心中十分感慨,皇帝日理万机,不仅要操心国家大事,还要想到这些吃什么的‘小事’,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