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炮兵和骑兵部队都与赵昺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是在他亲自主持和训练下成长起来的,主将皆是来自于当初的老营,刘鸿和余跃也是如此,称的上是他的心腹将领。他们自然也与陛下不生分,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张嘴就抱怨起来。
“你呢?”赵昺并不以为杵,笑着问余跃道。
“陛下,我也好不了哪里去。虽然面上对我们皆不错,其实隔着心呢!”余跃斯文些,小口吃着桃子,不无抱怨地道。
“到底是何情形,让你等怨念如此之深。”赵昺有些奇怪,两人分属不同兵种,在战场上的作用也各自不同,使用起来有轻有重倒也正常,可他们皆抱怨就不正常了。
“陛下,自我们二师配属荆襄行军总管府后,我们参加的战斗很少,多半时间都是随总管府行动。主动请战,他们竟然嫌弃我们累赘,不仅行军缓慢,还需要遣兵保护,因此只能坐冷板凳,数月以来寸功未立。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是担心我等抢了他们的功劳,或是根本不懂得如何使用炮兵。”刘鸿三口两口将桃子啃完,恨恨地说道。
“我们骑兵倒是行动迅速,也能够独立作战,但人家依然不愿意让我们骑兵上一线,说骑兵不适于水网山区作战,且地形复杂难以展开。又说保护总管府也十分重要,不是让我们巡哨,就是护送粮草辎重,拿我们当警卫使唤了,至今没有打过一场像样的战斗。”余跃苦笑不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