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可靠的人都在右腕绑上白巾,作为标记,以免引起误伤。”一师的老兵想的更为周到些,说完他们先后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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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帐中张霸焦躁的踱着步,禁军第八军的都统以上十几个高级军官也是愁眉不展,目光或是随着其在帐中转来转去,或是若有所思的神游天外,没有人说话,只有其沉重脚步拖拉声和不时的叹气声。
“张都统,你倒是那个主意,是去是留啊?全军早已集结完毕,在外边站了快四个时辰了!”一师都统制张淮起身道。
“现在我们是进退两难啊!”张霸让其坐下,摊着手又叹口气道,“谁能想到史弼那厮如此废物,樊城一日都没有守住,只半日就被攻破了。”
“非是史弼废物,实在是我们无能!”三师都统制宋濂撇撇嘴道。
“宋都统制,怎么能如此说话,我们即无水军支援,又孤悬在外,面临着南阳和襄阳之敌的夹击,如何守得住,移军向七军靠拢才能两军互为依托,对敌形成压制之势。”张淮不忿地道。
“哼,陛下自应天府千里转进,只带两旅之兵,昼夜行军近月,与敌隔路而行,为何不曾怕过。且至荆襄境内只休整一日便克樊城,而我们集两军之力连个谷城都拿不下来,谈何压制之势!”宋濂冷哼一声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