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轻描淡写说道：“哪里是我的诊所！我只不过跟别人沾光，入了25%的股。”
“啊……呸！我根本不信！”
“你去看看那里的规模有多大，你就相信了！那么一幢大楼，又处于市中心，一个月的租金得多少钱？我能拿的起吗？我那点家底你还不知道？你就是猜也能猜出来。”
“多大楼？”
“十二层。”
“整租下来的？”
“你可以去看看嘛，没有别的公司在里面，只有诊所。”
田月芳有点相信了张凡的话：是呀，在京城，而且是市中心繁华地带，租一幢楼，那得多少钱？看来，肯定不是张凡自己的诊所了！
田月芳扫了张凡一眼，又道：“我总怀疑你经常跟别的女人同居。你今天有这么好的票，怎么不领她们去呀？”
这么问？
不行不行，得赶紧把口子堵住。
这死丫头机灵得很。
张凡赶紧洗白自己：“我清心寡欲，洁身自好，除了你姐，我谁都不碰，包括你！”
“真虚伪，真肉麻呀！”田月芳感慨的道，“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要是让我抓住了把柄，我和我姐不会饶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