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花积压在心中的情感,多日以来,一直被深情烤着晒着,已经干透了,此刻遇火便着,哪里再受得住,全身融化,不禁心慌腿软,眼中的张凡,已经如烈日烤灼着她,她脚下向后移动,一步步躲开张凡。
张凡颇为不解:这个巧花,怎么躲我?
平时,可是粘粘的往上凑呀!
是不是我把她领来京城,又把她晾在名苑别墅,她伤心了?
心里如斯思忖,嘴上却不能掉链子,旁边还有个由英在看笑话呢,便道:“不是我主动要给你治病的。不是你三番五次约我吗?难道是你已经偷偷找了哪位男医生给治好了?哼,毕竟,牛皮癣长在那个地方,天下男医生无不踊跃登门给你免费治疗吧!”
“嗯,有这个可能。”由英深深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张神医,巧花长成这样了,男医生都会绿豆蝇子似地飞来,不免费的话,起码也打五折。也许,巧花妹子屁股上的癣早就治好了,没你张凡什么事了。”
“英姐,你的判断相当……相当准确,应该是这么回事。”张凡若有所思地把眼光往巧花癣疾之处看。
“好哇英姐,你口口声声说,你就是个小保姆,原来你和张凡是一伙的,联合起来欺负我!”巧花嗔了一声,脸上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一扭身躲开张凡的眼光,摔下手里的剪子,扭身便往楼里走。
张凡意识到,这玩笑开得有点过了,便下意识地想去追她。
刚一迈步,忽然意识到,如果屁颠屁颠地去追巧花,在由英面前显得太不牛逼,有这个前例,将来万一需要追由英,就更费力气了。
便收住脚步,双手一摊,笑对由英道:“她不愿治就不治吧,反正我也没诊费可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