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机再次吓出一身冷汗,头皮发麻。
好强的弓,好精准的箭术!如果他不是及时低头,太史慈百步外的这一箭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汉军中怎么会有这样的神箭手,难道他不是太史慈,而是吕布?
阙机正在猜疑,太史慈已经和阙机的亲卫骑接触。他收起了弓,挺起一丈五尺长的精钢长矛,矛头飞舞,连磕带挑,一口气杀起三名鲜卑骑士,从阙机面前掠过,与阙机之间只隔着三名骑士。
太史慈笑了一声,矛交左手,从背后掣出一柄手戟,向阙机用力掷出。
手戟在空中打着滚,呼啸而来,正中阙机右胸,戟杆余劲不衰,抽在阙机脸上。阙机痛得大叫一声,险些摔落下马。他紧紧的抱着马脖子,随着亲卫们向前冲去。
太史慈拔出战刀,左手长矛,右手战刀,远者矛刺,近者刀劈,马前无一合之将,片刻间连杀数人,向甲骑追去。
一个照面,阙机两次受伤,头上鲜血直流,胸口痛不可当,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脑子更是一片混『乱』。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战斗刚刚开始,他就吃了太史慈的亏,险些连命都送了。
接下来还怎么打?他有兵力优势,可以慢慢和太史慈缠斗,甲骑再狠,总有疲惫的时候,太史慈的骑兵再精锐,也总会有伤亡,只要他能咬牙坚持,调集人马四面包围,总能扭转局面。可是他受伤了,而且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伤,一在头部,一在胸口,流血不止,还能不能坚持到战局扭转的时候,他实在没什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