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上了台阶,还没进门,就看到苌奴按着战刀,站在前庭院中,指手划脚的大喝:“把他们都给赶出去。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来求情,让袁绍自己来,让老子先砍了他的鸟头,祭奠了将军再说。”
苌奴面前,站着一个中年人,三绺长须,五官端正,只是眼睛略显细长,让人看起来有些谄媚。他陪着笑,连连拱手,声音很大。“父子之情,兄弟之义,缘血脉而生,无以违背。盟主虽与袁将军有分歧,毕竟同出袁氏一脉,如今父子分离,还请夫人看在共祖的份上,网开一面……”
“这是谁啊?”孙策上前问了一句。苌奴见状,连忙上前施礼。“将军,别理他,河北来的疯狗。”一边说一边喝令:“来人,把这些疯狗赶出工坊,以后不准他们再近夫人百步,见一次打一次。”
中年人却非常敏捷,一个箭步赶到孙策面前。“孙将军?在下巨鹿耿苞,冀州牧主簿,奉袁使君之命,来与将军协商请回袁显思之事。万事好商量,请将军全使君父子之义。”
苌奴大怒,拔出战刀,冲着耿苞就砍了下来。这时,袁权出现在中门处,喝令苌奴住手。
“放肆,怎么敢在将军面前拔刀。”
袁权的声音虽不响亮,却非常有用。苌奴悻悻的收刀,向孙策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