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前的卫士不敢怠慢,立刻返身进帐,陈宫跟了进去,刚进帐门,就听到一声惊呼。
“长史——长史——”
陈宫大吃一惊,推开卫士,抢到辛毗的榻前,只见辛毗躺在榻上,脑下特制的软布枕已经被血染得湿透,面色煞白,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陈宫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将手覆在辛毗的额头。额头有点凉,但还有温度。陈宫又将手指放在辛毗的鼻端,没探出什么,情急之下,又将耳朵贴在辛毗的心口,听到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陈宫急了,拉过卫士,厉声喝道:“快,听听长史还有没有心跳。”
卫士不敢怠慢,连忙将耳朵贴在辛毗心口听了听,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微弱的心跳声,大喜过望。“有,有,公台先生,有心跳。”
陈宫气得破口大骂。“乃公自然有心跳,我问你长史有没有心跳。”
卫士这才知道自己口误了,连忙说道:“我说的就是辛长史,辛长史有心跳,虽然弱,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