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一手握着金杯,一手提着刀,在堂上转来转去,焦躁不安,不时的大吼两声。
“打,给我打,打死这竖子。”
堂下,两个卫士按着一个小奴,挥起刀鞘,用刀抽打,“啪啪”声不绝于耳,小奴用力挣扎,却挣不脱卫士的控制,哭得涕泪交流,屁股也被打开了花。
“府君饶命,府君饶命啊!”
刘勋不理,看着手中被磕坏的金杯,心疼得直咬牙,每看一次,怨气就浓三分,连声喝令将这笨手笨脚的小奴打死。他这两天脾气不好,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唯独这小奴不识趣,居然弄坏了他最心爱的金杯,是可忍,孰不可忍。
“黄猗呢,怎么还没来?”刘勋忽然站住,喝了一声:“他又去哪儿了?”
“府君,黄长史已经来了。”一个卫士小声说道:“他说府君正在行刑,他不方便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