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正要说话,边让站了起来,一甩袖子,大声喝道:“毛孝先,你还知道礼义廉耻吗?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大言不惭。朱儁虽是朝廷太尉,黑山贼却是黄巾余孽,无臣节可言。他们侵入兖州,掠我乡土,伤我百姓,朱儁不予以制止,如今使君将黑山贼困于浚仪,朱儁却来侵扰,举措失礼,不义在先,如果能以朝廷目之?使君守土有责,以优势兵力以逸待劳,却被孙策一万人逼而不能动,就不怕天下豪杰齿冷?”
毛玠欲言又止,一声轻叹。
一旁的程昱皱了皱眉,挺身而出。“边文礼何必如此,孝先只是说当持重慎战,何尝说不战?这可不是坐而论道,战场乃生死之地,谨慎些总是好的。”
边让大怒,正要说话,程昱又说道:“若是毁了秋收,大军缺粮,文礼可有妙计解使君之忧?”
“你……”边让瞪了程昱一眼,冷笑一声:“势利之徒,不足言义。”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