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血狼旅的士兵,地方人员有气儿的也实在不少,只是他们没有这么多的伤药给那些人使用,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军刀抹过他们的喉咙,让他们少些痛楚。
当他们找到张小强的时候,张小强正坐在冒着青烟的土堆上,脚边立着一颗人头,身边围着不到百人的士兵,监视着千名跪在地上的武装人员,无数枪支弓弩在张小强的面前堆成一座小山。
在他身侧,喵喵小心的给他包着右手,喵喵显然没有包扎的天赋,怎么看,张小强的手都像一只大白馒头,两只高大的巨犬也很是狼狈,身上的皮毛斑驳,就像两条短了毛发的癞皮狗。
两只大狗似乎不在乎它们少掉的狗毛,一边舔舐着伤口,一边死盯着趴在地上的巨大变异鸟,这只变异鸟就像一只被无花大绑的母鸡,只是这只母鸡放大了一千倍,身上的羽毛同样脱落不少,除了鸟屁股还有些毛之外,就只剩下两只翅膀有毛,其他的地方都是光秃秃的一片。
在大鸟身边同样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家伙,却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看他身上被捆绑的手法,显然和大鸟一样同出一人之手,都是四肢在背后捆在一起,只能用肚皮着地趴着。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满年皱纹,却看不出具体年级的男人,男人也是在场除了己方,唯一能直立的人,他望着那颗死不瞑目,双眼无神的人头,似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