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过了……哈哈哈……”驾驶员大声大叫,在与大鱼周旋中他受到的压力是最大的,操作的就是他,几次险象环生让他有一种绝望的情愫,能毫发无损的冲过大鱼的身边,对他来说,就是胜利。
大门之后是一个大水荡,原来是停放游湖船的地方,此时游湖船已经被清空,在水荡的边角处长满了各种水声植物,水生植物将所有的边角染的绿油油的,岸边是用水泥墙垒砌,一层层积年的苔藓贴在墙上让墙面变成绿色。
在长满苔藓的水泥护堤上,不少的苔藓被人刮掉,在露出底色的水泥涂层上,鲜红油漆画出的箭头在向小船指引着方向,所有的箭头都指引着同一个方向,预定的大鱼葬身之所。
“呜……”鲜红色的摩托艇就像一团高速奔驰的火焰,在水面上呼啸而过,在水波荡起间,拐着大弯转进一个拐角,拐角处是一道狭长的水道,说是狭长,却也不窄,六米宽的横截面倒是宽过大多数的水渠。
在水道上方有不少小桥提供游人穿行,两侧桥头相接的小路上一排排垂柳羞涩的垂着头,让那千千发丝随风摇曳,更远处是一颗颗有些年头的大树,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与别处植物枝头零落,形成强烈的对比,“水就是生命之源,”这句话能让每一个看到这些树的人铭记于心。
摩托艇在这水道中穿行的速度不可避免的降了下来,水道复杂,转弯拐角处数不胜数,大鱼紧追在身后,一道道惊天巨浪被穿行在水道中的大鱼卷上岸堤,一波波的水花如天女散花般掀上岸边把无数垂柳淋湿。
大鱼在这小水道中很不习惯,以它身躯的长度与宽度,本该是在宽广的水域中自由游弋,自由翻腾才对,这对其他大鱼来说也算是宽阔的大路,对它倒成了羊肠小道,它只感到一种憋屈,一种不能伸展的憋屈,别说掉个头,就算变个方向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