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兼惊,鲍大楚喝问道:“什么人胆敢冒充教主?”然后又看到任我行身后的任盈盈,忍不住又是惊呼一声:“圣姑,你怎么在这里……”
任盈盈冷然不答,任我行哈哈大笑,笑声中暗含内力,直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只觉胸腹间气血翻涌,说不出的难过。<>
任我行笑罢,冷声道:“鲍大楚,你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鲍大楚颤声道:“你……原来是任……任前辈到了。”
任我行冷哼一声,大踏步走进厅内。
任我行虽然被关多年,余威仍在,鲍大楚、黄钟公等人自然而然便分开,退了开去,让开一条道。
任我行神色冷傲,走到大厅中后,随即转过身来,往中间的椅子自行坐下,那气势先声夺人,只是他那一张长长的脸孔,脸色苍白,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着实有些吓人。
吴明明白,这是任我行关押在黑牢中,长期不见日光的结果。
这时,向问天也大踏步走了进来,先是向吴明点头示意,紧接着这才扫视了众人一眼道:“任教主有令,若是尔等愿意遵从他老人家的命令,既往不咎,不然格杀勿论。”
这时,一旁那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胡说八道,他是什么教主?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天下皆知乃是东方教主。这姓任的反教作乱,早已被除名开革。向问天,你拥护叛徒,简直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