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道:“向兄弟,说到这里,我实在好生惭愧。想当年,你曾对我数进忠言,叫我提防东方不败。可是我对东方不败太过信任,忠言逆耳,反怪你是对他心怀嫉妒,话里还责你挑拨离间,多生是非,以至于你一怒而去,远走高飞,从此不再见面。”
向问天摇头道:“教主你误会了,属下当时绝不是对教主有所不满,只是眼见情况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倘若继续跟随教主身畔,恐怕非的先遭了他的毒手不可。虽然为本教殉难,亦属份内,但属下思前想后,总觉得还是先行避开为是。倘若教主能洞穿他的阴谋,那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属下身在外地,至少也教他心中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
吴明心中暗叹,向问天果然是忠勇之士,而且还足智多谋,实在是魔教不可多得的人才。
任我行叹道:“唉,可叹我当时竟然丝毫不懂你的苦心?见你不辞而别,心下更是恼怒,其时我练功正在紧要关头,还险些出了乱子。那东方不败却乘机前来来大献殷勤,劝我不可烦恼。这样一来,我更加相信了他,竟将本教的秘籍《葵花宝典》传了给他。”
吴明听到《葵花宝典》,心中忍不住暗笑,任我行将这本神功秘笈传给东方不败,怕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吴明故作惊讶道:“葵花宝典很重要吗?”
任我行解释道:“多年以来,《葵花宝典》一直是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可以说是教主的信物,历来都是由上代教主传给下一代教主。”
吴明故意不解道:“既然是镇教之宝,想来这葵花宝典是很厉害的功夫了?”
任我行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回答道:“厉害当然是很厉害的了,不然也不能成为镇教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