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怒骂道:“死秃驴,臭秃驴,你切了我那里还说是为了我好,那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切了……”
不戒和尚冷笑道:“谁叫你名声这么差的,你是江湖上恶名昭著的采花大盗,色胆包天,难道我放心你拜入我女儿门下吗?就算放心,那别人又会怎么说呢?我女儿岂非要受千夫所指。现在这样就好了,你切了子孙根,再变成和尚,那便是皈依佛门,浪子回头。另外,你师父是尼姑,我这师祖是和尚,你这徒子徒孙不当和尚,谁当和尚?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不可不戒,从此跟采花大盗的名头一刀两断。”
田伯光气苦,却是被不戒和尚说得哑口无言,回首往事,虽是受人冤枉,但过往也做了诸多的混账事,不禁喃喃道:“报应,报应啊,若不是我当初心生歹念,想要占师父的便宜,又怎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罢了罢了,没了子孙根,以后便也绝了那些念头……”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刚去山下弄了些上好的金创药,帮你再抹抹,免得伤势加重。”
吴明本想代田伯光惩罚一下不戒和尚,但此时听田伯光这么说,便也只能长叹一声道:“大师,你虽是一片好意,但行为却是太过极端,以后须得注意,不然怕是有干天和。”
不戒和尚笑道:“吴小子,你不用怕,别说我打不过你,就算打得过你,我也不敢切你的子孙根,要不我那琳儿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这都什么话呀!吴明哭笑不得,也幸好他的武功远在对方之上,不然摊上这么一个口无遮拦又胆大妄为的泰山大人,那他的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