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想了想便出言道:“令狐兄,田某这次上山除了跟你喝酒比武之外,其实还曾受人所托,想要让你前往恒山一趟。”
吴明暗中听田伯光这么说,便知道他还是想把令狐冲请到恒山去。
难不成仪琳那小尼姑又落到田伯光手中了吗?虽然心中一惊,但令狐冲嘴上却是笑道:“我道田兄千里迢迢到华山所谓何来,却原来是奉了你师父仪琳小尼姑之命,送两坛美酒给我,以报答我代她收了你这样一个乖徒弟,哈哈……”
田伯光听得脸色一红,不过随即便定下心神,正色道:“令狐兄不要胡说,这两坛酒乃是田某的一片心意,跟任何人都无关,只是田某来到华山,确实是跟仪琳小师父有关。”
令狐冲闻言越发震惊,这时也顾不上开玩笑,忙道:“你这次究竟所谓何来,仪琳她,她怎么样了?”
田伯光见令狐冲如此紧张,当即笑道:“令狐兄看来对你的老情人还是很关心的嘛……”
令狐冲怒道:“田伯光,你休得胡言乱语,我跟仪琳可是清清白白。”
见令狐冲生气,田伯光便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令狐兄,你虽然是正人君子,但当日仪琳小师父躲在你被窝里总是事实吧?更何况,她已经为你害了相思病,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就盼着跟你见上一面。”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也不知田伯光所言是真是假,但他已经跟小师妹私定终生,此生必不会辜负,就算对方所言是真,他也不会去跟仪琳相会,免得小尼姑越陷越深,何况他对田伯光的话还有疑问,就更加不会答应了。
只听令狐冲摇头道:“田兄此言差矣,你应该明白,当日仪琳躲进我的被窝,乃是权宜之计,而我跟她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体的触碰,你这所谓的事实根本就不是事实。另外,在下受师门惩罚,要在这山顶面壁思过一年,现在时日尚还未到,不可能跟你前往恒山,若真有其事,盼能代为说明。”
田伯光道:“看来你是不愿意去恒山的了,难道你对仪琳小师父就没一点好感吗?”
令狐冲正色道:“田兄休再多说,我是不会跟你下山的。”
这时,田伯光嘿嘿笑道:“你道我不知你心中喜欢那小师妹吗?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