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候你就发现跟他很投缘了？”
霍东海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话里带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发小什么的果断全是一见钟情的天敌！
齐笙的反应倒是让他比较开心：“怎么可能！他那时候很笨，给他讲解题目反复好多遍都还弄不懂，很烦人的。”
霍东海不解：“那你们后来怎么变成了好朋友？”
齐笙皱眉：“不知道……好像是我加州的实验室建起来之后，他就突然不那么讨厌了。”
那个实验室当时还在从事初级的人体器官采集和再生的实验，需要大量的试验品。齐笙本身不是什么奉行铁血政策的人，所以他的实验对象多是靠钱买来的。
但人是各式各样的，有的就算给钱他也未必会完全配合你。所以同时他的实验室还制作一种药剂，有点像迷幻剂，只要空气里有轻微的这种药剂被对象吸入，对象就会变得听话。
齐笙记忆力也是超常的好，当年的细节依然全都历历在目。如今被霍东海这么一提醒，再仔细一回忆，疑点顿时就显示了出来：“你是说他偷了这种药剂？”
而且还用到了自己身上。
这个认知明显让齐笙觉得遭受到了打击：
“可是当初他说、他说……我太聪明了，不懂得保护自己。他虽然没有那么聪明，但懂得如何为人处世。所以他说，我和他，正好可以互补。这些年来，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