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容恒一抬手。
长青立刻上前扶了秦老头起身,带他在身后椅子坐了。
秦老头倒也没有显出多少不安,一脸既来之则安之的淡定,“老奴谢殿下恩典。”
不过心头却是疑惑容恒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看上去威严无比,万分动怒,却又提起这种陈年往事、
秦老头心头疑惑着,容恒抿了口茶,“方才秦公公说,你对本王,绝不会有半句虚言,这话,本王可信的?”
秦老头一怔,嘴角扯了扯,明白了容恒的意思。
“只要没有对不起先帝的,老奴定是知无不言。”
容恒轻轻叩击了桌面几下,“本王的父皇不是先帝的血脉,那他是谁的孩子?”
秦老头望着容恒的目光,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苦笑。
他就知道,一旦暴露了身份,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
“早有悍将能臣王召之,当年临危受命,唯恐王家断了香火,便将唯一的儿子送进皇宫。”
王召之?
这三个字犹如三颗雷,在容恒的头顶轰隆隆的炸响。
之前大皇子伙同何家谋逆的时候,他就顺势查了王召之的事。
王氏现在住着的府邸,前身是镇国公府,可镇国公府的前身,却是王召之的府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