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江心月是苏清的祖母啊。”
“对对对,是啊,什么什么江心月,不论月圆论月缺,这不是老侯爷的定情诗吗?”
“江心月是苏清的祖母,不是前一阵子才在京都暴毙吗?和燕王什么关系。”
“天哪,难道南梁战事被平阳侯压得紧,南梁那边就派人把平阳侯的母亲杀了,作为要挟?”
“好卑鄙!”
“有可能!”
南梁燕王的脸都绿了。
这话,苏清能说,别人能议论,可唯独他什么都不能说。
怎么说?
说江心月不是苏清在京都的那个祖母?
说江心月是南梁前废太子的女儿?
他说了,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前废太子再是废太子,那也是太子,也是皇室。
轮不到他去杀!
青筋毕现,燕王忽的发现,此时此刻,是狙杀苏清的绝佳时机。
双方对战,一个出手不慎,在所难免。
意识到这一点,燕王忽的没有那么气了。
转头低低一句吩咐下去,始终立在燕王身侧的那个护卫,脚尖点地,纵身而起,直扑苏清。
燕王跟前,功夫最好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