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西秦大旗,被她一把扯下。
简单粗暴的分成五部分,丢给他们。
“要脸得,就把自己包住点,能让你们裹体的,也就是你们西秦的国旗了,我大夏朝的东西,你们不配!”
苏清语落,刑部尚书面向一群百姓。
“大家今日所为,本官着实感动,平阳侯府的苏大人,一样对大家感激不尽,已经在福源酒楼定下酒席,各位辛苦一日,不如去痛饮一番,等本官从宫里出来,亲自去福源酒楼告诉大家陛下的处罚结果!”
百姓欢呼,结伴离开。
西秦使臣和定国公,被禁军押解进宫。
甬道上,苏清朝刑部尚书道:“大人怎么知道,我二叔在福源酒楼定了酒席?”
刑部尚书就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大家今儿这么卖力,也给平阳侯府的祖坟讨了一个公道,苏大人请个客,也是应该的。”
犹豫了一下,刑部尚书没有告诉苏清,平阳侯府老夫人,是被苏蕴活活闷死的。
也没有告诉苏清,苏蕴和荣瑞,是一伙的。
毕竟,皇上没说,他就没有资格说。
可苏蕴不是个东西,借着这个名义让苏蕴大出血实在痛快。
尤其,王氏搬出了平阳侯府,苏蕴花的,都是他自己个的钱!
这么多老百姓,那得不少银子呢!
他能说不请客吗?
人家可是为你家的祖坟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