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定国公对着百姓,哑着嗓子嘶吼,痛心疾首。
“我大夏朝的百姓,一向温和,什么时候,你们成了这般野蛮!”
老百姓无数双眼睛看着定国公。
“犯我大夏朝者,虽远必诛,这是平阳军的军号!何况,就在眼前,对待找上门来挑衅我们的敌人,不残忍,留着过中秋吗?”
“就是,到底是我们残忍,还是他们抓了福星更加残忍,他们不抓福星,我们能抓他们吗?”
“国公爷是腿受伤了,怎么脑中也不好使了,胳膊肘朝外拐,还是国公爷也是共犯?”
面对老百姓的灵魂质问,定国公只得道:“我大夏朝,是礼仪之邦,一向讲究,和平友爱。”
一个朝阳街的大妈,忍不住朝着定国公就淬了一口。
“大夏朝是礼仪之邦,但是,我们是懂礼仪的狼,不是任人欺负的猫。
我们有礼仪,也有锋利的狼爪,对那些不安好心的外国分子,我们只有爪子,没有礼仪!”
“就是,这么大个国公爷,还不如我们有觉悟!”
老百姓愤怒又嫌弃的鄙视了定国公一眼,一群人,浩浩荡荡,在一个使臣的指挥下,走向密道的方向。
偌大的定国公府,被人群挤的墙塌了好几处。
至假山处。
使臣趴在人群头顶,“密道就在假山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启,这个,只有定国公知道。”
无数目光,看向定国公。
这话,说的多么明白。
福星,就是被定国公关起来的。
定国公…..
他还能抵赖吗?
捏了捏拳,定国公一脸的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