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在容恒一白天都在孕吐的份上,她又舍不得怼他。
无力的叹了口气,“行吧,都听你的。”
反正,我马上就要去参加尖子兵大赛了,你也讲不了几天。
两人正说着话,福星抱着鸭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苏清背后。
一手抱着鸭鸭,一手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课程表,转头飘走了。
走的格外诡异。
福星甚少有这么话少深沉的时候,苏清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皱眉。
这货脑子里又想了什么!
该不会,她要请个先生,给鸭鸭补课吧!
呃……
正说话,长青面色难看的从外面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纸。
瞧上去,有点眼熟。
及至走近,行过礼,长青将手里的黄纸铺平了,放到容恒面前。
一脸沉痛。
“殿下,奴才觉得,您还是进宫一趟,和陛下解释解释吧,外面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实在不像话。”
苏清落目,眼角一抽。
一张皇榜。
蓦地想起,今儿她好像求皇上一件事。
民间有关容恒到底是公主还是皇子,传的沸反盈天。
她怕容恒知道了,心里不痛快,加重孕吐反应,就求皇上有关此事,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