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睛,宁远心拼命的朝车夫身后看。
怎么人不见了!
难道刚刚是错觉?
不会的,不会的……
这种巨大的希望之后,瞬间而至的绝望,犹如一盆冰水,直浇宁远心心口。
车夫还在宁远心身上胡乱摸着。
摸着摸着,宁远心只觉得后背脊柱上方,猛地一疼,然后便再无知觉。
她昏迷过去,车夫一脸愉悦的做了个提裤子的动作。
尽管他裤子一直穿的好好地。
提完,车夫捏了捏宁远心的小脸,转头出林子,嘴里哼着小调:她再也不想做这种事了,太恶心了!完全没有在碎花楼的那种感觉!
偶尔调戏姑娘一把,那叫偷腥的爽。
这搁一姑娘放这里让她任意调戏……恶心!
果然,姑娘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一路朝外走,车夫一路竖起耳朵仔细听身边的动静。
一路走出去,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密林里的马车上,苏清悠哉的啃着果子。
须臾,耳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哨鸣声,苏清啃了一半的果子嗖的扔出马车。
“出发!”
满目刚毅如铁。
马车辘辘,使出密林。
徒留昏迷的宁远心主仆渐渐远离。
林中,茂密的树上,容恒同情的看向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