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便感激一瞥,匆匆告退。
他一走,云王给大皇子斟酒一杯。
“消消气,不值当的。”
大皇子咬牙道:“若非如今不方便,本王非亲自去看看那屋子里的古怪去,我就不信,好好地,能说不见就不见!”
云王笑着劝慰,“等殿下事成,将那屋子掘地三尺也可。”
大皇子便笑了出来。
“我不过是觉得奇怪罢了,没有那么怄气,真正怄气的,是朝晖郡主。”
云王就跟着一叹,“镇国公一家,这也是倒霉。”
这话,大皇子没接。
云王眼见他不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道:“十里铺那里,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罢,云王端起酒盏,朝向大皇子。
“殿下,算着时辰,老臣这个时候,该要进京了,就不能陪殿下一起静候佳音了,老臣还要进宫。”
大皇子就道:“宫里的事,就仰仗云王帮衬了。”
云王仰头喝了杯中物,“殿下放心,殿下的事,便是老臣的事,老臣竭尽全力。”
说完,云王起身告辞。
离了福源酒楼,云王的随从好奇道:“王爷,今儿晚上,咱们真的要在宫里和大皇子里应外合吗?”
入京之前,云王府收到镇国公的信,也收到了大皇子的信。
这些年,云王府和大皇子,一直来往不断,看上去,也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