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怎么也得养个三两个月!
这么一看,唯一活蹦乱跳的皇子,就剩他自己了?
倏忽间,五皇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振奋,搓搓手,双眼放着光。
这就是老天对他的补偿?
一番利索更衣,五皇子大踏步朝外走,走了没几步,停住了。
不对!
他要是去了,不就说明他今儿没有伤心大醉?不就说明他在时刻盯着皇宫的动向?万一父皇觉得他别有用心呢?
不行不行,他得好好想想。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他不能行差踏错一丁点。
一犹豫,五皇子又折返回去。
这厢,五皇子举棋不定。
那厢,御书房,皇上正盯着北燕三皇子亲笔写下的愿意捧出十座玉矿作为诚意的信函,小內侍在外通禀,九殿下醒了,第一时间要见他。
皇上一敛信函,抬脚就去。
这一刻,他不是帝王,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深夜的宫廷,重檐雕廊,凝重而静谧。
皇上去的很快,他抵达偏殿的时候,军医恰好给容恒换完药,伤口撕扯,疼的他满头大汗,苏清坐在一侧,温柔的擦拭着。
皇上咳了一声,走进去。
军医行礼告退。
苏清欲起身行礼,皇上抬手一摆,“照顾好他就是,不必多礼。”
容恒煞白着一张脸,满眼愧疚自责,看向皇上,“父皇,儿臣知罪。”
皇上见他的确是无碍,心下松了口气,面上沉着脸,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