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辉顿时登着脖子一声叫。
泸定中心头狠狠一哆嗦,心疼的看向儿子,转头朝苏清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王妃纵是再位高权重,也不该这样擅用私刑。”
苏清瞧着泸定中,凝了他片刻,嚯的起身,一抖衣袍。
“我就擅用私刑了,你去告我吧!”
说完,苏清抬脚朝外走。
“把泸辉给我带回军营!”
“是!”
立刻有平阳军执行。
泸定中慌了。
“王妃,就算犬子犯下滔天大罪,处罚他的,也该是真定县衙,王妃将他带回军营算怎么回事?”
苏清嘴角噙着笑,朝泸定中看过去。
泸定中被苏清这笑看的心里有些发毛,硬是挺着脊背道:“在真定县犯错,就该真定县衙受理。”
苏清一笑,“你说的对,但是,我今儿就把人带回去了,你若是不满意,要么同我抢,要么……兴许你可以去找大皇子殿下讨一份人情。”
苏清提起大皇子,泸定中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忍不住心下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