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长吸了口气,眼底有厌恶之色闪过,“告诉她,我乏了,刚睡下,什么话,明儿再说吧。”
婢女便隔着窗子又道:“平阳侯府的二老爷也跟着来了。”
镇国公夫人冰冷的脸,就多了两分暖色,沉默须臾,“让他们进来吧。”
朝晖郡主一进门,便红着眼哭道:“母亲,好好地,父亲怎么就被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镇国公夫人朝苏二老爷看了一眼,指了椅子道:“先坐。”
目光和蔼。
转瞬看向朝晖郡主,眼底便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色,“好了,莫要哭了,我好容易平静几分,你一哭,闹得我又心不安了。”
宋二老爷忙揽了朝晖的肩头,带她在椅子上坐下。
朝晖抹着泪,哽咽道:“母亲,是不是苏清那个小贱人害的父亲?”
镇国公夫人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无用,还是先想法子将你父亲救出来要紧。”
“我就知道,是苏清那贱人做了手脚!母亲,我这就回去,让我婆婆命令王氏,给王氏施压,让苏清进宫去给父亲求情去。”
镇国公夫人阴着脸横了她一眼。
“糊涂!你是怕这件事波及的人不够多吗?”镇国公夫人没好气道。
浑然不觉这句话说的有多奇怪。
“再说,苏清什么时候买过你婆婆的帐!哪次她提出要求,不是被苏清怼了回去。”
说及朝晖的婆婆,镇国公夫人语气里,全然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