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容恒便坦然立在那。
皇上朝容恒道:“苏清之前奉命查镯子一案,从今儿起,你也一并接过来。”
容恒点头,“是。”
皇上捏拳咬牙,“务必给朕查清楚,她与苗疆之间的所有联系!”
“是。”
领命之余,容恒心头微动。
为什么父皇的关注点,不是威远军到底被谁毒害,而是那些苗疆人呢?
父皇一贯英明,这一次,怎么有点诡异。
容恒语落,皇上一摆手,“你们下去吧,案子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朕回禀。”
说罢,转头朝福公公道:“把你审出的东西,给他。”
福公公应了,立刻将一叠口供交给容恒。
带着口供,容恒和刑部尚书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皇上看向大理寺卿,指着桌上的册子,道:“她拿的是大夏朝最好的封地,她的府中,你竟是什么都没有查封出来?”
这册子上,除了登记了些花瓶摆件之外,竟是一件金银首饰没有,一张银票没有!
怎么可能!
大理寺卿一头大汗,朝皇上道:“陛下明鉴,臣真的里里外外都翻了,什么也没有查到。”
说着,大理寺卿觑了一眼皇上阴黑的脸色,低声道:“听朝臣们说,昨日,九王妃从长公主府邸运回一只装的满满当当的麻袋。”
皇上顿时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苏清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打劫了她府中的金银财物?放肆!”
吓得大理寺卿脖子一缩,“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