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青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劝容恒的时候。
容恒蹭的坐直起来。
“也许我这辈子没有机会做到能征善战,但我未必就输了杨子令!”狠狠一捏拳,眼底带着倏忽涌现的坚毅。
长青吁的松下一口气,“殿下,您能想通就好,本来就是嘛,人各有不同,干嘛都要样样比人强,您有您的长处,他有他的短处。”
容恒没理长青,起身飞下书房,打开机关进了密室。
密室里的书架上,堆满宗卷。
这些年,容恒虽抱病不参与任何朝政,但朝堂之事,不论内外,他这书房密室里,也算是收藏的齐全,不曾落下一件。
他要拿下那个位置!
一摞宗卷中,容恒挑选了角落里的一份。
宗卷封皮上,赫然写着,真定县衙。
五皇子今天之所以没有带着窦嬷嬷她们一起进宫,就是因为大皇子从中参合。
皇长兄,憨厚老实是吗?
这趟水,既是下了,就没有能够独善其身。
大佛寺后山。
苏清吭哧吭哧的刨树坑。
终于就在她胳膊都要断了的时候,在一棵被雷劈的焦黑的树旁,刨出了那个匣子。
借着月色,福星皱眉看着那棵树,“小的瞧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苏清一面抱出匣子,一面抬眼看了树一眼。
只一眼,顿时想起那日在大佛寺后山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