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容恒献宝一样,顶着熠熠发光的双眼走到苏清面前时,一眼看到石桌上的药瓶儿和苏清已经穿戴整齐的鞋袜,顿时整个人有一种风化了的感觉。
为了给媳妇弄一瓶儿药,他和自己的小厮打了一架。
结果……
媳妇已经不需要了?
“你已经抹了药了?”
“嗯。”语落,苏清啃果子的动作一僵。
怎么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啊?
莫名其妙没敢看容恒的眼睛,苏清默默垂眼,兔子一样的啃果子。
咔嚓,咔嚓。
长青一瘸一拐走来,朝福星道:“你找到药膏了?”
福星点头,笑道:“被鸭鸭藏了窝里了。”
长青松下一口气。
找到就好,他的药膏被他家殿下抢去……
才松下一口气,长青脑中电光火石一闪,脊背一僵,缓缓转头,目光颤抖的看向容恒。
刚刚和他家殿下斗殴的……不是他吧~~~
迎上容恒黢黑的脸,长青膝盖一抖,差点跪了,“殿下,您听奴才解释,刚刚奴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受控制了。”
容恒黑着脸,目光发阴,全身散发着寒气。
长青哆嗦着嘴皮,解释,“殿下,真的,奴才发誓,刚刚奴才是……是……”
眼角余光瞥到福星怀里的鸭鸭,长青灵光一闪,十分诚恳的看向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