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悠慌忙让人把藏冬扶起来搀到一旁,又安慰花宁,“宁儿,我只是怕那丫头到了跟刘姨娘对峙时又会反水,故而吓她一吓而已。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逼死你?宁儿想多了。至于孩子,我也痛心,但你我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好不好?”
花宁这才面色好看了一些。
“爹,您来质问我娘是不是害花姨娘流产的凶手?”魏北泠冷笑,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在跟你娘说话,你退到一边去!”魏以廉冰冷的训斥如同刀剑,喇过魏北泠的心。
“女儿自然不能退到一边,娘亲虽然胸无城府,但泠泠却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爹以前还因为这夸过我,不记得了么?”魏北泠望着他。
魏以廉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娘是无辜的?”
“自然是无辜的。”魏北泠笑了,“与其讨论这个问题,爹爹不若问问花姨娘,那个流产掉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什么意思?!”
“女儿什么意思,爹爹还不明白吗?爹爹每日宿在风宁院,她那里种着什么,您不知道吗?”魏北泠挑眉惊讶。
“你是说……无望草……”魏以廉不敢相信。
对了,那院中可能种着无望草!
那种草混在草丛之中,难以辨识。魏以廉只听魏老爷子又一次喝醉酒说起过,可具体在哪里,他根本不清楚。越氏生了女儿,刘姨娘也生了女儿,那草就肯定不在她俩的院子里。
这种草也算是家中秘辛了,逢到想让哪个女子绝育,直接在院中撒一些种子,隔天便长得异常茂盛,混在绿草中,根本无法识别。无望草的存在,魏北泠竟会得知,这让魏以廉难以接受。
魏以廉追问魏北泠,她却只说是魏老夫人说的。魏以廉估摸着魏老爷子知道,魏老夫人很可能也清楚,也就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