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是个“皮糙肉厚”的,一周的时候额头重重撞在魏北悠的头上,魏北悠都含泪了,他就没心没肺地笑,还挺幸灾乐祸。二宝是个机灵皮实的,合院的人都这么说。
与二宝刚刚相反,三宝一点儿疼都受不得。哪怕是给他换衣服的手冷了一点,衣服尿湿了一点,他都要撇嘴大哭,可让上上下下的人全围着他一个人转了。
二宝心疼三宝,三宝心疼二宝。
魏北悠默默地笑。
“姐姐……别……哭……”三宝伸手胡乱地摸着魏北悠的脸。
“姐姐,我不疼。”二宝咧嘴,露出上下小小的,白白的,整齐的牙齿。
“你真的不疼?”魏北悠不相信地反问。
“真的不疼。”二宝小大人似的拍拍胸脯。
“那三宝怎么哭了?”魏北悠追问。
“三宝,三宝他好哭。”二宝瞥了一眼三宝,竟然露出了一丝鄙视。
“我才不……不好……哭……”三宝撇嘴,满脸不乐意。
“你就好哭!”二宝突然粗暴起来。
“我才不,我才……呜哇……”三宝小嘴一张,哭得昏天黑地。
立刻乱套了。
越氏、春阳、冬年都围过来批斗二宝,只有水桃瞧见了她家小姐狡黠的笑意。
无语,这么大的人了,逗孩子非要逗到哭,什么嗜好!
“姐姐……坏……”没想到二宝撇嘴也哭了,还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