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脸上难得的黑线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很是听话地跟着秦东又往军师祭酒府赶去。可眼见离目的地越近,着典韦脸上的表情就越漂移:敢情秦东领着他走的不是正门而是绕过院墙老远地方的后门。
而等典韦真正推开后门走到后院的时候,看到自家妹夫模样差点儿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面对。这位“荼毒”过许都诸多高层的郭奉孝先生这会儿正摆出一副养老姿势,半死不活的仰躺蔡妩为他特制的躺椅里。身上搭着毯子,眯缝着眼睛后院花丛间晒着太阳,看着一副垂垂老矣,奄奄一息模样。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这是快死了。而靠他身边最近的那些花花草草也跟主似的,蔫儿黄蔫儿黄的叶子,萎靡不振,看着马上就要枯萎死掉一般。
典韦身后跟着的秦东见着郭嘉又如此模样,不由眉角一抽,紧走几步到了郭嘉耳边跟他汇报说舅爷已经来了。就见刚才还半死不活模样的郭嘉听到这话以后一个翻身从躺椅上坐起,也不知道是不是牵动病处,倒抽了口气后开始眼睛闪亮地看着典韦问道:“兄长刚才可是阿媚那里?”
典韦特实诚的点头承认,然后问郭嘉:“不休息了?怎么跑到后花园来了?”
郭嘉随手从椅子边操起一把剪刀,边毫无章法的修着就近自己的花木边状似无意的回答:“老屋里呆着闷的很,出来晒晒太阳透透风。哎,可别跟阿媚说这事,她还不知道她新种的那根海棠苗子被剪坏了呢。”
典韦嘴角一抽:原来这片蔫了吧唧的花草是的杰作啊,难怪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阳翟郭府的时候见识过。
“哦,对了,不止不能说这个事,还有一事也不能告诉她:花园地底下埋了几坛好酒,等哪天有时间趁她不注意一道开坛喝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