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吗?”我提醒他。他回过神慌忙翻出,下一张:“这一路安全吗?”
“安全。”
“顺水吗?”
“顺水。”
“顺风吗?”
“顺风。”
“冷吗?”
“不冷。”
“热吗?”
“不热。”
寒烟的问题看似琐碎而简单,有些还会重复。可是在他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中,一个又一个黑色的,细腻的字中,我可以体会到他对我的担心和关切。这些问题不像是一日所写,而是每一天,每一刻,当他想到时,就急急记下,好在今日,一个不漏的,放出。
“天朝皇帝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又是一个与前面一个问题类似的问题。
“那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他低下了头,耳朵微微泛红。
我笑了:“想,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