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殇尘真的就成了刘曦的生理课老师,甚至连如何与女孩交欢,都全数交给刘曦。回忆起那一晚,每每听到刘曦说殇尘说怎样怎样,殇尘说怎样怎样,我就浑身怪异。
刘澜风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夫人……没关系……你还有我……”我立刻抽回手,刘澜风还当真了,真以为殇尘与刘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感情。他这句话说完,羽熙就在边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朝曦夜雨到码头路程很短,很快,我们这行人在侍卫的护卫下到了码头,期间,我想用精神与殇尘联系,八卦一下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对方像是手机占线,始终没有回音。寒珏自始至终都陷入对殇尘气死复生的讶然中。
码头今天也被清了道,这就是做皇帝的好处。平日喧嚣的码头被清了个干净,普通百姓只有在官兵之外遥望到底发生了何事。
当马车停下时,刘澜风想来扶我,寒珏竟朝我伸手:“我扶你下车吧。”他的目光平和而平静,他始终是想为我做些什么。我微笑点头。刘澜风撅起了嘴,羽熙将软弱无骨的“玉手”伸到刘澜风的面前:“小澜澜,还不来扶你哥哥我~~~”
刘澜风这还没入门,羽熙就已经称大了
阳光越来越明媚,似是意味着好运的到来。寒珏扶我下来后,遥指码头:“那艘便是送你们回去的船。”
我抬眸望去,一艘两层的帆船停泊在远远的河中,华丽而牢固的帆船,让我想起肖静逐我出女儿国的那艘小船,心中万千感慨随着河边的风一起吹向了女儿国的方向。
有人为我披上了斗篷,遮盖河风,是刘澜风。回首看刘曦的马车,车帘在河风中掀起一角,带出了殇尘和刘曦相拥的身影。心中,一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