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眼睛看他,他低着头绞手指:“我……问过羽熙哥哥了……”
“他怎么说?”这两个人早上关起门究竟玩什么。
“他说……你同意他就没意见……”刘澜风的声音越说越羞涩,最后还在那里扭啊扭地。
抚额:“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那就……”刘澜风开始绞自己的衣结。
“又脱衣服是吧,脱吧,我不会负责的。”甭想对着我再用同一招,我免疫系统好,用过一次我就会免疫。
刘澜风不说话了,他开始东看看西看看,然后,他看到了书房里的卧榻,他慢吞吞地走过去,直挺挺地躺下,“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汗,刷一下就下来了,咬着牙说:“你不能等我吃完再玩吗!”
他平躺在那儿不出声,像是死人。我呼了口气,拿起勺子,正准备吃,他忽然出声了:“哦……”
一惊,这小子的反映也未免太慢了吧。
哎……被这小子黏上,算我倒霉。都怪箫莫多嘴。
再次拿起勺子,我心爱的银耳羹哟,都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