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一声满足的叹息从羽熙口中而来时,他突然抱紧了我的身体往左侧连续几个翻滚,衣衫被我们卷起,将我们完全包裹在了一起。当他停下之时,我再看向我们原先躺倒之处,我的那件白裘已经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大大的,还冒着热气的窟窿。
“呵。”羽熙对着窟窿轻笑一声,“我说行,就是行。”
“你……”我彻底无语地看着他,即使他看不见,却依然能将冰层融化的时间算得如此精准,他实在是……看来正如他所说,这眼睛即使看不见,也对他正常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
之后……我们自然就回了家……
细心的雪铭看见我们就问我的白裘去哪儿了。我陷入窘迫,半天没说话。就在这时,羽熙忽然说道:“掉水里了。”
“掉进水里?”雪铭目露迷惑,“现在山上水都结了冰,怎会掉进水里?”
羽熙唇角一扬,我当时真的很想阻止他说下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话就那样坦坦然然地说出:“你说呢?”说完,还妩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额滴神呐,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房事在婚后是家常便饭,但是寒烟和清清楚楚都在啊!这在家里运动和在户外运动给外人的感觉,是完完全全不同地!
当羽熙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别提有多尴尬了,清清楚楚尴尬地以三急为由离开房间,寒烟红着脸站在远处半天没有回过神,而雪铭就……自然脸色很难看。
我几乎是逃回房间,留下羽熙自己去处理那个局面。让我疑惑的是纯情圣洁的寒烟几时也懂这些话的潜台词了?他一定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脸红的。
这件事尴尬了许多天才渐渐被人遗忘,清清楚楚面对我时也恢复如常,寒烟又开始和我喝茶聊天。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铭房间时,他忽然问:“外面这么冷,当时你们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