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是,他一旦绝情,就绝地彻底,甚至不念当初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真当有割席断义之决绝。
欣慰的是,他已经是真正的帝王了,当断则断,否则不断自乱。
哎,就这么被扔出来了,明天还要自己去找那老太婆,麻烦。这次行头得带齐备,以免那老太婆伤我。
街上空空荡荡,已是深夜。套上罩袍寻路回到使馆,当跨入鸠摩罗所处的院子时,惊讶地看见鸠摩罗竟和女皇陛下都一脸深沉地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而文修则是焦急地在他们面前徘徊。
“你们……”我抱着破碎的衣衫怔怔站立在门前,登时,三个人的视线便都朝我而来,鸠摩罗的愤怒,女皇的担忧和文修的焦急,所有的视线都落在我的身上,让我心感温暖。
“秋苒!”文修立刻上前,握住我的手臂,上下打量,整个人也变得开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但是,鸠摩罗显然就不像文修,他冷冷起身,大步而来,然后,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生气地俯视我:“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吗!!冉羽熙呢!那混蛋在哪儿?”
瞧鸠摩罗的话说得,好像我跟冉羽熙鬼混去了。
女皇担忧地走到我的身前注视着我:“秋苒,我们去朝曦夜雨找过你,但你和冉羽熙都不在,你们去哪儿了?”
“冉羽熙走了,去看病了。”我随口答,这是事实,可是,突然鸠摩罗的手就伸向我的脖颈,眼中冒出了火光,我立时反应过来,捂住脖子,可是,伸错了手,袍袖滑落之间,白皙的肌肤上,那小澜风的恶作剧就乍现在众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