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北宫蒲玉懊恼地将冉羽熙一把抱起,失去光泽的长发从北宫蒲玉的手臂旁垂落,松散的衣领就此彻底打开,露出了他缠绕着的绷带,和那腰间的血印。
即使比北宫蒲玉大了一圈的冉羽熙,大力的北宫蒲玉抱在怀里依然有如抱着一个轻盈的女子,他脚步如飞地焦急而去,竟是将冉羽熙从不离身的烟杆,就此遗落在了廊椅上。
烟杆里,依旧冒着冉冉青烟。它孤独地,寂寞地躺在红色的廊椅上,为它的主人哭泣。
雪铭走到了它的身边,将它捡起,然后站在长长的走廊中,凝望着冉羽熙离开的方向……
“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还是离开的好。”
不知为何,我坐在了冉羽熙坐的廊椅上,手里拿着他总不离身的烟杆。雪铭坐在我的身旁,平静地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动着手里的烟杆,烟杆上雕着好看绚丽的花纹,那双妖媚艳丽的眼睛,再次浮现眼前。
“我所了解的喜公公,只是一个荣宠后宫的男宠。现在看来不是。秋苒,你留在这里,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