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怀疑让我很生气,我愤然扬脸,比划给他看:“怎么不清楚!那么长,那么粗,恶心死了!靠!瑞妃也不怕被捅死!”
他愕然僵硬,良久,他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呀……哈哈哈……”他一边笑一边打我的头,“瞧你的反应,像个女孩子,我们男人都有,你恶心什么?!”
“谁说我有了!”我脱口而出,赫然间,殇尘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说漏嘴了……我慌忙回神:“我记得我前生是个女的!才没有那种恶心的东西呢!”
“你……记得你前生是个女的?”他忽然扣住了我的手臂,一下子变得焦急起来,“那你记不记得你叫什么?住在哪儿?工作是什么?”
“不记得!”我理直气壮地说,记得也不告诉你。
失望从他的眼中划过,一朵青云遮住了淡淡的月光,银白的月华便从他身上消褪,他没入了黑暗之中。
“喂!你怎么啦。”我拍了拍他的脸。他轻轻放开我再次坐到原位,在黑暗中笑了笑:“没什么。”那笑容因为做作而显得干涩。
“哼!真是**的皇宫,我早晚要离开!”我愤愤地说。
“从生理上讲,这是女人正常的需求。”他轻轻地说,我鄙视他,他居然帮那瑞妃说话,他长长叹了口气,“宫中太寂寞,你还没到这个年纪,不会明白的……”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长发,我是不懂。
我不懂女人三十为何如狼似虎,把女人说得像性饥渴。可能因为我挂的时候没到那个年纪,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所以我无法明白。但是,之后很多事都证明,殇尘的话是对的,他比我,更了解女人。
第二天,我还是去找刘雅涵,因为我觉得我已经两年多没有陪伴她,现在,更不能失信她。而且,瑞妃都有姘头了,还不准她女儿有个玩伴?
去的时候,我自备小板凳。咱这爬窗专业户相当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