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卢攸嘉站了起来,身边的副官大步向前:“请。”
来人站了那里半天,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只有向外走去,嘴里低低的念叨着:“哎,南北少帅,南北少帅,只怕为他人做嫁衣……”
“哼。来啊,给老子把这个蠢货轰出去。告诉你们主子,再啰嗦老子现在就出兵北上!饮马黄河!”
卢攸嘉大怒:“看看东边,什么时候了,还他妈地斗?想死老子成全你们!”
下面已经是一片叫好,兄弟们上来抡起枪托,就把阎锡山的信使给砸了出去。来人只得抱头鼠窜。
副官老三回了头来:“少爷,算了,这种人值得计较。”
“哼。”
卢攸嘉转了头来:“三哥你不知道?我去找老头子,走。”
“不用找了。看着呢。”
卢永翔笑眯眯的从后面出来了,慢步走到了卢攸嘉的身边:“攸嘉,今天这个话说地像我儿子。”
“谢谢老爷了,您终于认我了。”
三哥在一边狂笑起来,卢永翔气的一脚踹了去:“混账东西。”
卢攸嘉哈哈着。递给了老子一根烟:“爹,这些人真他妈地没意思。”
“事情全部交给你处
,只看你做,细事上你三哥带着你。”
“不敢,老爷,少爷。”卢永翔原来地副官忙站起来。他跟了卢永翔已经多年了,一直忠心耿耿,卢家也不把他当外人地。
“三哥,你坐好不?又没外人。这么些天来。还不是你带着我,一步步地走的,我老子都不要我了….”
“好了好了,你三哥知道礼数。这是他做人本分,我们知道对人如同一家,这使我们该地。你看你,你学到老三一半我就满足了。”卢永翔骂着儿子。对了老三挤挤眼睛:“他今天吃什么药的?窜起来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