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福全低声答应道。
“哼。顾嘉裳,马祥生,你们今天去找丁力什么意思?”
马祥生跟杜月笙时间太长了,当年位置还在杜月笙之上。他走了出来:“月生哥,兄弟们也不是其他意思,福全毕竟没功劳也有苦劳,月生哥处罚是对的,他做错事情了,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丁力是个新人,本来就拔地高了,现在又压了李福全,你们心里不舒坦,是么?”
杜月笙冷笑了下:“不错,平时你们和丁力也称兄道弟的,可是关键时刻,你们老的还是抱团,于是就开始下手,这样算本事了?”
“说!”杜月笙大喝了声。
顾嘉裳苦笑了下:“月生哥,我们不是抱团,平日我对丁力也不错。可是今天他不该要和福全单挑,福全说个气话,他又不敢说你,阿力这当着了,怎么说也是以下犯上不是?”
“阿力你说呢?”杜月笙转了头来。
丁力可怜巴巴地站了那里,李福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嘴动了动。
杜月笙瞪着他“福全。上次你有错,这次丁力有错。哼,下次再兄弟私斗就不要怪我无情。你们两个听着。福全跟我的确也苦了好多年了。这次只是敲打敲打你,算了。福全还管原来地地方。阿力,你就到文斌那边吧!都好好干,知道不?”
一言既出。
李福全露出了欣喜地表情。丁力却茫然地抬起了头来。
杜月笙在那里看着他,也不傻嘛?装地像!这下,该显型了吧?哼哼!
“月生哥,有必要这么小心么?”
散了人后,一群人到了酒馆里,就了个包厢,李福全嘀咕着。
杜月笙笑了下:“你呀。脑子是有,看人却看歪了。”
说到这个,大家全笑了起来,李福全苦笑着,抓抓头:“胖子他自己窜回来安慰我,顺着我胡说八道的话也附和了,我当然更怀疑他了。”
丁力在一边嘿嘿道:“月生哥,等事情查出来,我一定当场剁了那内鬼给胖子出气,今天下午这一巴掌打的。人家委屈死了。”
杜月笙一皱眉:“不,不能杀。起码不能够死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