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我怎么会恨先生?月生哥。我。我早和杏山说了。一日不对劲的时候,就帮我杀了她!”焦文斌听了杜月笙的话。吓地惶恐的站了起来。
“坐。”
杜月笙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里却知道,口口声声,自己把他当兄弟一般,他却更把自己当父亲,当老板,当师傅,甚至当主人。
“你呀。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话拐弯的?”杜月笙瞪了下焦文斌:“情感面前,人人无法理智。前人还有,烽火戏诸侯为那倾国倾城地一笑,却丢了江山,冲冠一怒罔顾民族大义就为是绝代的红颜。你这是没什么好丢人的。我知道你对我忠心耿耿,我从没怀疑过你。可是万一我杀了她你这遗憾,是免不了地,你先是个人,然后才是我地兄弟!这是人之常情!你激动什么?”
“所以,只能够你自己看着办。在不影响大事地前提下,在不影响你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这个事情,随便你自己处理!”
杜月笙说着,站了起来,想了想,他又瞪着焦文斌:“你切记地我今天提出的要求。先是大事,第二是你的安全!其他,随便你,知道么?”
“是。”焦文斌本能的也站了起来。
杜月笙哈哈一笑:“晚生百年,也是段佳话了。人生啊,造化二字!哎。大丈夫在世,当提三尺剑,保家卫国!等你到了时候,你就会知道如何选择了。路漫漫,好了,我还有事。晚上见。”
说完,杜月笙大步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书房里,焦文斌跌坐回了沙上,她怎么来到身边的,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从没有享受过女人妻子般温柔的年轻人,默默的念叨着,眼神却越来越透彻。
先生什么解决办法也没说。
可是他总是这样,一句话,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质。他总是这样,焦文斌又念叨了一句。
带了点委屈。像个孩子似的………
一个身影,又站在了李福全的面前。
抬起头来,李福全的心里一阵凉意,难道真是你么?
胖子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福全哥。别气了,兄弟还跟你,就是杜先生说了,我和力哥去求,我只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