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受命去的,如今却对一个东洋女人动了情。先生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这样。是不是也叫忘恩负义呢?
本来,他想了杜月笙说说这个事情。
就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没脸开口了。
杜月笙不是他肚子里的虫。看他沉默,当他是因为这可能的背叛而难受。杜月笙看着他,笑了起来:“文斌啊。凡事要想地开。有的人。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够共富贵。你我兄弟如此,世所罕见!不要用我们这些兄弟的标准来衡量任何人。知道么?”
先生总是这样。随便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却什么也知道似地。那双眼睛,看地透彻一切。
看着杜月笙显地骨节有点凸出的手指,还有手背上隐隐已经看地清楚的青色血筋。
焦文斌心疼的道:“月生哥,你有瘦了点。”
“哦?是么?”
杜月笙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瘦就瘦吧,像金荣哥那样一步三喘的,也是受罪,偏偏他嘴巴还最好吃!”
听了月生哥背后说金荣哥笑话,焦文斌哈哈的笑了起来
c,他忽然想问问:“月生哥,金荣哥当年在上海滩带你的时候,就一点也不疑心你?”
“要说一点没有,这不现实。但是兄弟相处,要互相做付出。我所作所为在这里,金荣哥对我心意又在那里。才能够兄弟一世啊。”
杜月笙脑海里闪过这十数年风雨,忽然眼睛里疑惑的光一闪:“不对,文斌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