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阮峰有些茫然地是,为了他,李秋水竟连自己的妹妹也欺骗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现出一个女子对其深爱男子的无私奉献。
可,阮峰身为当事者,却丝毫不能从李秋水冰冷的话语中感受到爱意。
李秋水毫不避讳的冰冷一笑,问道:“你真想知道?”
阮峰淡淡点头。“想知道。”
李秋水婉婉起身,拖着长长的群尾来到大厅的门前。凝视着天空地白云,缓缓说道:“我时常在想,如果我是男子的话,也许能和你们一交长短,可惜,我是一个女子,也许你并没有察觉,你或者是苟晓天,甚至是苟玄觉一直都在影响着我。我有时候自问,女子难道真的只能屈居于男子之下吗?”
阮峰平静的看着李秋水,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流光。
李秋水继续说道:“我不想总是生活在你们的阴影之下,不想永远被你们指使着,我妹妹秋伊很苦,她苦恋苟晓天那么久。却只能默默的等待,因为一个可笑的东旭皇后存在,她只能等待,我不是她,我不想一切都靠别人的施舍。”
“我只是想试试站在众神之上地感觉是怎么样的,我只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让全神界的人都臣服于他的脚下,我也想知道神王之上的那个境界,到底是一群什么人?”
“难道神皇苟晓天不能给你这一切?难道神皇蒲逆不能给你这一切?”阮峰依然平静地问道。
“哼哼!苟晓天?”李秋水冷笑道。“除非他能忘记自己的发妻,他如果能的话。就不会那么在意苟玄觉不是他儿子这件事情。至于神皇蒲逆…”
李秋水看了阮峰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后,她才回道:“如果他有心的话。我不介意做他的妻子,可是,他和苟晓天一样,心中有其他人。”
“芩对吗?呵呵!我现在倒有点想见见这位昔日的东旭皇后。”阮峰说笑的瞬间,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为什么选我?”
也许是阮峰的回答让李秋水有些失望,一丝哀伤的神情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可当她回头面向阮峰的时候,却是嫣然一笑。道:“因为你曾经爱过我。不是吗?而最终你想超越一切地心大过了一切,不然你怎么会把我送到苟晓天的身边。往日的你尚且那样,跟更何况是现在地你,我想只有你能超越神王境界,而我的选择是一种赌注,只不过现在我全部都押到你的身上。”
阮峰冷笑着站起身前,来到李秋水的身边,冷冷的说道:“没有想到你也变了。”
“你说过,人人都会变,更何况是我。”李秋水迎着阮峰冰冷的目光,回道。
“你全都说出来,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阴毒的女人?”从阮峰身上陡然冒出的杀意吹动着李秋水地秀发乱舞。
“你不会,因为你需要我这样一个冷血无情地女子在身边,那样的话你就不会像苟晓天一样有任何地后顾之忧,再者,我的存在也对你掌握南明神域起了一定的作用,不是吗?”迎着阮峰的杀意,李秋水面不改色的回道。
“呵呵!不错,我很高兴我未来的妻子如此出色。”杀意消失的瞬间,一抹笑意出现在阮峰的脸上。
“大婚定在一月之后,希望到时候不会让你失望,我的皇后。哈哈!”
望着阮峰离去的背影,李秋水冰冷坚毅的娇容突然暗淡无光下来,坚挺的身躯更是摇摇一晃,依靠在门边才能站稳。
“峰,难道你心中一点良知都没有了吗!?”
两行清泪默默的在李秋水的脸上流淌着。
李秋水知道自己不能改变现在的阮峰,所以就容入他吧!东旭,黄城,唐府。
炎火看着这个熟悉的小院,仿佛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田中的神木耳杂乱的生长着,而小厅中地字画依然挂满了墙壁。案几上还有一副尚未完成的字画,仿佛作画之人刚刚离去一般。
炎火冷淡的笑了笑,目光偶然瞄到了小厅后面的内堂。
炎火不知想起了什么,穿过小厅的圆门,再一次进入空荡荡的内堂之中。
很多年以前,炎火曾经在这里看见了一副画,直到现在炎火都想不出老黄头特意供奉的这幅画,画中是何人?
“咦!?”再次看见墙上那幅人像画时。炎火微惊一声。“怎么画中的人变了?难道老黄头把画换了?”
当年炎火闯入这里,在墙上看见地画像明明是一位男子,而今天…
一位女子身穿一件紫衣,在画中婷婷而立,用一种伤感的眼神望着远处,而女子目光的远处,没有任何的事物。
为什么画中的女子会侧脸而望?她在望什么?
虽然只能看见画中女子的侧脸,但,光是这张侧脸就足以让天下男子心动。
美貌。不是画中女子的特色,女子眉宇间透露的那丝悠然伤感的神色才让人心动。
“她是谁!?”炎火自问地下一刻,心中猛然蹦出一个答案。“老黄头的母亲!她就是昔日东旭的皇后----芩!”
老黄头的故事炎火已经知道的十分清楚,老黄头除了供奉自己母亲的画像外,炎火想不到还有谁能如此得到老黄头地尊敬。
而上次炎火闯入这里的时候,从画中看见的人像。只是影子耍了一个手段。
“哼哼!想不到苟晓天竟能对这般女子下毒手,我可是做不到。”炎火心中嘲笑道。
“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唐风的声音突然从院外响起。“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
“要是你父亲知道你和我合着骗他,你猜他会不会打你屁股?”炎火讥笑着从小厅中走出来,对唐风问道。
“能骗过之后再说。”唐风冷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