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杀了水火两君?”炎火望着狐白问道,炎火希望狐白能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拜托啊!师弟!不是我们,是你杀的。”狐白纠正道。
命牌这种东西,炎火和狐白都没有见过,每个修真门派在收了弟子之后,都会为他们制作一个命牌,命牌中留有修真者的一丝灵魂之力,当修真者被人杀死的时候,留在门派中的命牌就会破碎。门派中人自然就知道是哪个弟子死了。
“说的好听,留个全尸,那还不是想我们死。”炎火心里骂到。“呵呵!哦!原来你们也想要阵法和灵器?可以,我当然可以给你们。”炎火邪笑着又道:“但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来拿。”
土君魏流痕笑道:“好狂妄的小子!难道你就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吗?当心等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杀死我们师弟二人的。”木君司彤问。
“怎么杀的!?哈哈!给他们一人一剑不就解决了。”炎火嘲笑道。
“一人一剑!?”木君司彤微带怒色。这样的鬼话,他怎么会相信是真的。“那我就来看看你们是怎么一人一剑的。”强大的真气充斥着整个身体,木君司彤的真力完全浮于体表,他身上气势猛然凌厉了起来,仿佛浪头一样不断攀升,不断地冲击着新地高峰。同时他的飞剑也飞到了头顶,悬浮着时刻准备攻击。
木君司彤眼睛徒然睁开,光芒四射,突然间狂风骤起,一片飞沙走石,香雀楼附近的官兵们个个人仰马翻,四周屋檐更是瓦砾横飞。
飞剑随他心而动,飞剑仿佛一道实质地光芒直接朝炎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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